318318318 发表于 2021-8-3 08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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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花的头刚刚到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脯,那男的低头看着他,好像个铁塔!
老牛头在一边介绍「这是那边机械厂的大龙,就是烧锅炉的龙师傅,常上我这喝酒,你可能见过吧。」
彩花这才敢抬头看,在那张大饼子脸上,一只眼睛向外鼓鼓着,眼球很浑浊。老牛头知道彩花在看什么,就解释说:「大龙这个人可好了,就是前年在烧锅炉时,一块煤炸裂了,把眼睛崩了。」
其实彩花早已经忽略了大龙的眼睛,他那人高马大的身体就足够了!她不止一次的听老牛头说:「身大力不亏」,这人如果长的大了,想毕是那东西也大;这人如果有力气,那色劲也大。彩花憧憬着一会的情景,不仅身体发热,下面淌水。
老牛头笑嘻嘻的扒在彩花的耳朵上说:「一会你就尝到大鸡巴的味道了,有了这好处你可怎么感谢我啊?」
彩花笑了:「随你便呗。」
「叫我操三天,行不?」
彩花嘿嘿的笑。
「笑啥?」大龙莫名其妙的问。
老牛头说:「我告诉她你鸡巴大,叫她小心点,一会弄的时候使点劲,我们彩花可不是一般的人,你可得好好的整!」
彩花掐了老牛头的胳膊一下。
老牛头临走还扒在大龙的耳朵上说:「用点工夫,这小娘们骚着呢!瘾头可大了!」

大龙和彩花进了里屋。
  大龙今年才39岁,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本来他都快结婚了,可眼睛被崩了以后,对像和他分手了,他好像对人世看透了,也不张罗找对象,整个一个玩世不恭了,把几个辛苦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。
看着眼前这个长的还算俊的小娘们,他的下面腾的就直了,他一边用手解着裤腰带,一边说;「喜欢叫我吗?」
彩花虽然经过了老侯头和老牛头两个人了,可毕竟这是个陌生人,她的心里还没准备好就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,可大龙这句话叫她的下面热辣辣的就好像钻进了条刺蝟,刺痒难耐。
大龙托起彩花的下巴颏;「告诉我啊,喜欢我吗?」
彩花欠起眼皮看了眼大龙,那只独眼泛着闪闪的红光,彩花身体都软了,好像要颓下去了,嗓子里软绵绵的说了声:「喜欢。」
「那你喜欢我你吗?」大龙笑嘻嘻的追问。
彩花再一次抬起眼皮,用脉脉含情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大龙:「是。」
大龙抓起彩花,一扔,就把彩花扔到了炕上,他近乎虐待的扒下了彩花的衣服,又抓住彩花的裤子拽了下去。彩花的身上就剩下个可怜的小裤衩了。
大龙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彩花的裤衩带,威胁的说:「以后再来别穿这鸡巴玩意!怪费事的!」说着他一用力,裤衩带就绷折了,大龙抓起裤衩撕了下来。
彩花的身体被大龙这么一折腾,整个的人就瘫痪了,软绵绵的瘫在炕上。
大龙爬上了炕,骑到了彩花的身上。
这一切都叫老牛头看了个清楚,他心里暗暗的叫好,不断的低声叫着:「好好,对对,死她,给我死这个小屄!」
  老牛头实在是受不了了,掏出了自己那玩意撸动着。



彩花走的时候说好了10点回来,可10点半过了,还没个动静,大蔫很是着急,就来到了老牛头的小吃店。
门是关着的,从门缝里透出了一丝光线,大蔫想敲门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缩了回来。
大蔫没法,来到了老牛头的后窗户,后窗户被一块红色的窗簾遮挡着,严严实实的,虽然不时的闪动着人体的影子,但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大蔫蹲在窗户的下面等着,突然,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声音,开始是男人的声:「裹裹,放嘴里不就得了!」
彩花的声音:「看你包皮里面多埋汰啊,尽是些白花花的东西......」
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什么东西兑了回去,然后就是男人的声音;「小骚逼!」
又是一阵笑。
他知道彩花还在里面,就又来到了门口,他鼓了鼓勇气,敲了下门,那声音很轻。门吱吱呀呀的开了,老牛头探出头来「你怎么来了?」
「我是来接彩花的。」
「可人家还没完事呢!」
「我就在外屋等着行吧。」
「那你进来吧,可别吱声啊。」老牛头低声叮嘱他。
「我知道,哪能扫人家的兴啊。」
大蔫进了屋,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断断续续「叭嗒叭嗒」的肉体撞击声。
  「怎么样?这个姿势好吧?」这是男人的声音。
  「哎。」这是彩花的声音。
  「你喜欢怎么?」
  「你抗我的腿。」
  「哈!老汉推车啊!来,我可以死你!」
   接下来就是咕唧咕唧的声音,持续了有半个多小时。
   老牛头向大蔫咧嘴笑了笑,伸了下舌头说:「这傢伙,可能干了,从8点钟到现在一直没闲着!没个八小时不带完的。」
大蔫陪老牛头笑了一下,比哭还难看。

墙上的挂钟敲过了11下的时候,里屋的门吱嘎的开了条缝,露出了大龙光着的?,大龙见外屋还有人,忙用一只手捂着下面的鸡巴,可那紫红色的龟头还露在外面,他用另一只手把盆递了出来「牛大爷,给弄点水。」
「来了!」老牛头接过盆,打水去了。
「加点热的!」里面又传出大龙的声音。接下来又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彩花的叫声。
大蔫心里就像打翻了醋瓶子,又酸又涩,很不是滋味。
  老牛头进屋送水,大龙问:「外面是谁啊?」
  「啊,是彩花的丈夫,大蔫。」
  「你叫他进来呗。」
  「好,我去看看。」
彩花忙叫着:「干什么啊?你叫我怎么在大蔫面前呆啊!」
大龙笑了:「这有啥啊,你又不是白叫我的,你不是在给他挣钱吗!」
彩花耷拉下了脑袋,把炕上的被子拽过来挡在胸口上,大龙拍了下彩花的的屄:「挡个鸡巴毛啊!下面都露着呢!」
  老牛头出来叫大蔫,大蔫不想进。
老牛头小声说:「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啊!你看他的力气,能抗起两个麻袋!又牲口罢道的!警察都怕他三分!」无奈,大蔫只好低着头进去了,他知道里面在干什么,头也不敢抬,眼睛也不敢睁。
  大龙递给大蔫一颗烟「大蔫,你还想让我再来你老婆吗?」
大蔫摇着手,那意思是我不会抽烟,嘴里却是慌忙的应了声「想。」
「那你抬头和我说话,别象霜打的似的!」
大蔫抬起头,看见彩花躲在炕旮旯里,拚命的用手拽着被角,半拉屁股和一个奶子还露在外面。
  「是真心话吗?」
  「是真的,我要是说谎就是王八!」大蔫发着誓。
大龙淫亵的笑了下「那好吧,我刚刚射到你老婆的屄里了,现在软了吧叽的,你给我洗洗,我一会好接着!」
   大蔫看了一眼老牛头,老牛头向他使了个眼色。
大蔫端来了盆水给大龙洗,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大蔫的手里膨胀了,洗了会,大龙说:「行了,把你老婆的屄整乾净了。」
  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。
彩花不想让大蔫洗,躲着身体。
大龙叫着:「宝贝,你还想不想叫我来了!」
彩花心里很是不好受,她看着大蔫,心很疼。
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,彩花用被挡着身体说什么也不干。大龙抓住被子一拽,就拽了过来,然后扔给老牛头:「牛大爷!用不着被子了,收起来!」
老牛头赶紧把被子抱走了。
「整吧!」大龙吆喝了声。
大蔫就拿着毛巾到了彩花跟前。
大蔫给彩花洗乾净的时候,大龙把彩花搂到了怀里:「大蔫,我想连来他三天,你欢迎不?」
就在大蔫听了这话的一瞬间,他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他突然昂起了头,正眼看着大龙:「我欢迎,我热烈欢迎!」
对于大蔫的回答,大龙感到了一丝的恐怕,他想戏谑大蔫的许多话都咽到了肚子里,他低头附在彩花的两腿间,舔动着仇恨的阴唇,彩花忍受不了那种刺激,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。
大蔫瞪大了眼睛看着,他的自尊心被撕的粉碎!他的心里突然涌动起一阵亢奋:别人弄自己的老婆,当着自己的面,这该是件多么刺激的事!他不错眼珠的盯着大龙那硕大的鸡巴。
大龙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:在一个男人面前操他的老婆,这本身就是件刺激事!这种事上哪找去啊!他亢奋、他激动,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。
大蔫激动的看着,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的摧残着,就在大龙和彩花目无一切的狂呼乱叫时,大蔫感到裤裆里湿了,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滑了出来!他微微闭上眼睛,享受着大龙和彩花给他带来的刺激。
   大龙说话算话,一连来老牛头家三天,这彩花就好像吃了蜜一样,天天不用说,早早的就去洗澡,盼着天黑。



这三天大龙给了彩花三百块钱,还给彩花买了块衣服料子,把彩花感动的直掉眼泪,对老牛头说:「我结婚都三年了,大蔫也没说给我买点啥东西,就是我现在穿的衣服还是结婚时做的呢!」
老牛头把彩花搂到怀里,轻轻的拍着彩花的后背说:「小宝贝,难为你了。大龙是个重感情的人,只要你对他好,他不会亏待你的。这事呢,你也别怪大蔫,大蔫是没这个能耐啊。」
「唉,说句实在话,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!」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。
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:「咋了,想和大龙啊?」
「那道不是,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!没个男人的样!」
「那谁有啊?我有吗?」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掏了出来,塞在彩花的手里。
「那还说啥啊。」彩花低了头。
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,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乾乾净净,她变得厚颜无耻了,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,她有的就是贪慾!她时刻想的是性交,想的是钱。
当老牛头把他那粗粗的东西塞在她手里时,她觉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,就附下身去,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,那东西狂暴在她的嘴里窜着,好像个不安分的野兽,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,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,彩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重心。
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,不但彩花坐不住了,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。
彩花那天洗完了澡,路过老牛头的门口,老牛头正在那喝茶:「哎,彩花,你干啥去了?」
「大爷啊,我洗澡去了。」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。
「你一说我想起来了,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。」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。
「那你去洗啊,我给你看会店。」
「不了,我一会烧点水,在后屋洗吧。」
「那我走了,大爷。」彩花想走。
「别呀,一会你来啊。」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。
「干什么啊?」彩花心里明白了。
「帮我洗澡啊。」
彩花笑了:「你这么大的人了,还不会洗啊?」
「会是会啊,可洗不着后面。你可来啊!我等你呀!」
彩花捂着嘴跑了。
屋里没人,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。
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,就把那条裤腰是松紧带的裤子换上了,这是彩花特意做的,为了着急的时候方便。换好了裤子,她急匆匆的赶到了老牛头家。
老牛头见彩花来了,就把门关了,把窗簾也拉上了。
里屋的地上放了个大号的塑料盆,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。
「彩花,给我洗澡来啦?」老牛头笑嘻嘻的。
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。
「笑什么啊?我和你说正经的呢。」老牛头把手搭在彩花 的后腰上。
「你有什么正经啊?」
「哈哈,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了?」
彩花点了下老牛头的裤裆:「行了,你有正经还不行啊!」
彩花这一点,老牛头的裤裆就支起来了。
彩花捂着嘴笑。
「笑什么啊?都是你惹的祸!你看怎么办吧?」
彩花笑着说:「那还不好办,我给你脱了!」
彩花解着老牛头的裤腰带,把那条黑裤子向下拽着,老牛头的鸡巴就蹦了出来,彩花呵呵的笑。

老牛头四仰八叉的躺在盆里,脚丫子放在了盆外面。
不知道怎么,一看见老牛头的身体,彩花就有了反应,她的身体有些哆嗦,发热,心里痒得慌。她轻轻的向老牛头的身上撩着水,用那软乎乎的手在老牛头的身上温柔的搓着。不一会老牛头的鸡巴就硬了。
「彩花啊,给我搓搓这里。」老牛头抓着鸡巴叫彩花搓。
彩花笑了;「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!」
「不对不对!我哪是没想好事啊!你可冤枉了,我正在想好事呢!」
「说,你想啥好事呢?」彩花把水向老牛头的脸上撩了下。
「屄!」
彩花咯咯的笑个不停,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:「来,给大爷裹几口。」
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,扒开了包皮:「你看你看,这里面多埋汰啊!都生蛆了!一下子的尿硷,你也不洗洗!」
「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!」老牛头笑道。
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,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,闪闪发光,才把它放进了嘴里。
彩花临走的时候,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布料来,那料子不错,好像是纱料的,有些透明:「彩花呀,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,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,她死了,也没人做了,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条衬裤吧。」
彩花接了布料:「牛大爷,谢谢你了,尽你帮助我们了。」
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:「咱们还有啥说的,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。」
「大爷,这布料有些透明,能做衬裤吗?不啥都看见了?」
「那有啥呀!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?咂咂和逼毛都露出来了,就那么在大街上走!再说,你穿上这条衬裤,来个客啥的,多打人啊!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!」
彩花嘻嘻的笑。
「你还别笑,我说的是实话,就是这样最好,若隐若现的,你说看见吧,还看不清楚;你说没看见吧,还看见点。」
「大爷,你老可真那个!」
「哪个?骚啊?」
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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